男女主角分别是华胥白无常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我跳下轮回井后,黑白双煞悔疯了华胥白无常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洛若木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与黑白无常是青梅竹马。他们生来就一个没有眼睛,一个没有舌头。我跟阎王做了交易,历劫九世轮回,献祭三魂七魄,只为换他们两个一副完整的身体。一开始他们对我视若珍宝,可是到了第六世,他们捡到了小草精。他们将我推入悬崖,只为让我给小草精捡草药。第七世,他们挖我血肉,让她飞升。第八世,他们活生生剜下了我的眼睛。第九世,我毅然决然转身跳入轮回井。我放弃了第九世轮回,转世回到人间。他们的爱,我要不起,我也不要了。身后传来阎王的声音,“历劫失败,奖励即将收回,你确定吗?”“我确定。”第八世轮回结束。黑白无常没有来接我。不出意外,他们应该在陪那个小草精。回到地府,两个人饮酒作乐。看见我时,两人丢下手中的酒壶就冲了过来。“玄冰草拿到了吗?”有那么一瞬...
他们生来就一个没有眼睛,一个没有舌头。
我跟阎王做了交易,历劫九世轮回,献祭三魂七魄,只为换他们两个一副完整的身体。
一开始他们对我视若珍宝,可是到了第六世,他们捡到了小草精。
他们将我推入悬崖,只为让我给小草精捡草药。
第七世,他们挖我血肉,让她飞升。
第八世,他们活生生剜下了我的眼睛。
第九世,我毅然决然转身跳入轮回井。
我放弃了第九世轮回,转世回到人间。
他们的爱,我要不起,我也不要了。
身后传来阎王的声音,“历劫失败,奖励即将收回,你确定吗?”
“我确定。”
第八世轮回结束。
黑白无常没有来接我。
不出意外,他们应该在陪那个小草精。
回到地府,两个人饮酒作乐。
看见我时,两人丢下手中的酒壶就冲了过来。
“玄冰草拿到了吗?”
有那么一瞬间,我是恍惚的。
原来,他们只是为了玄冰草。
他们拽着我上下拉扯。
轮回的疼痛,让我皮肤寸寸崩裂。
他们触碰的地方,每一寸都钻心地疼。
“我没拿到。”
当即,两个人便黑了脸。
地府阴风阵阵,他们两个是最大的鬼差。
喜怒犹如风暴,颤动着整个冥界地府。
寒风刺骨,我不禁缩在一起。
“没关系,姐姐应该……也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华胥双眼含着水光,楚楚可怜地躲在两人身后。
她轻轻一句话,就将他们变得异常狂躁。
“灵女!你好狠的心,你明知道胥儿没了玄冰草不行!”
“历劫完成,回到地府的必经路上长满了玄冰草,你就是故意的!”
没错,我确实是故意的。
尖锐竖起的玄冰草布满整条通往阎罗地府的长道。
随处可见,我每走上一步犹如凌迟。
这八次轮回路,将我对他们的情谊消磨殆尽。
华胥叹了口气,抬眸看向我。
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亮。
“听说……如果有半人血脉的鲛人灵肉入药,也可为我疗养旧伤。”
她捂着心口一喘,黑白无常立即看向了我。
黑无常死死攥紧了我的手腕。
没有一句废话,他当即捏断了我的右手。
骨头碎裂,扎得血肉模糊。
他眼中划过一丝诧异,却依旧无视我的痛苦:“只消你一块灵肉,华胥的旧伤便可痊愈。”
“你们鲛人一族生命力最为顽强,与你不过是少了块肉,可华胥不一样。”
“当初你故意将她推入寒冰洞穴,害得她寒气入体,日夜遭受寒气折磨。”
“她不过是小草精,却被你如此刁难,灵女,你活着就该为了当初的恶毒行径,生生世世赎罪!”
我错愕地看向黑无常淡漠的双眸。
摇着头否认,却被他当作是狡辩。
掐着我用力撞在柱子上。
痛得我低哼一声,低头死死咬住了黑无常的手。
“你们,别想再从我身上拿走任何东西!”
耳边一阵劲烈的风。
我的身子被击飞到百米外。
白无常俊逸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:“给脸不要脸。”
“看在你是我们青梅的份子上,我们才来剜你的肉,不过取一些灵肉,调养几日便好了。”
他径直走向我,随手掏出怀中的白灵骨剑。
那是我的肋骨所化。
彼时,他还是阎罗殿的走卒。
因为没有趁手的勾魂宝器,时常被灵司羞辱他不入流。
我不愿看他难过,却没有冥币珠宝,只能亲手折下自己的肋骨,求铁匠锻成白灵骨剑赠他。
可我没想到,剑头会对准它曾经的主人。
白灵骨剑瞬间没入我的肌肤,在我的手臂剜下一大块灵肉。
我痛得不断挣扎,眼泪和脸上的污血混在一起。
“你可知,这骨剑是我用什么做的?”
白无常没有理会我的悲痛,将带着我体温的灵肉反手握在掌心。
“胥儿,你看看够不够?不够我再剜一些,就当作是赎罪。”
“她不会死的。”
我惨然一笑,疲惫地望向长夜之空。
一如昨日之空,可物是人非。
他们还未成为黑白无常时,与我关系极好。
我时常为他们送饭,替他们浣洗衣物。
都是被抛弃在冥界的孤儿,总会在一起抱团取暖。
“灵女,多亏你送的新工服,现在他们都不拿这个笑话我们了,等我们有出息了,一定带你去吃全冥界最好的酒楼!”
黑无常什么都看不到,却挥舞着双手,不停朝我笑。
白无常淡淡看了哥哥一眼,他无法说话,便把我带来的包子放在我的手中。
可满是伤痕的手,瞬间闯入他的眼中。
他诧异看了我一眼,我立马背过手。
“无碍的,我们鲛人一族皮糙肉厚,待我修为精进些,一点伤痕都不会留下。”
黑无常茫然地问着怎么了,白无常立马撞了他一下,帮我的掩饰。
我咬着木筷,眼泪落在自己的稀粥里。
为了他的新衣服,浣衣三婆故意刁难我。
她将我的手浸泡在硫酸中,直到我摸出水底的灵玉,才肯把新工服给我。
我的手时常痛得睡不着,怕他们担心才一直隐瞒。
直到今日黑无常说想我了,我才来到此地。
“快吃饭吧,别忘了我是鲛人,愈合能力在灵兽里是一顶一的强。”
我笑着安慰,他们信以为真。
却没想到这句话在多年后,成了刺向我的利剑。
我不过是半妖,鲛人的能力与我无关。
多年留下的疤痕,成了他们眼中要挟的筹码。
“够了灵女,别再故意把伤痕给我们看。”
“就算不用你口中所谓的牺牲,我们也靠自己也可以走到现在这个地位!”
我看向黑无常愤恨的眼眸,嘴角噙着一丝冷笑。
是吗?
经历九世轮回,他们才有完完整整的身体。
可这第九世轮回,我不想去了。
华胥故意将骨剑丢开,嘟着嘴叹气。
“胥儿要是早点记起来就好了,姐姐就不用受苦了。”
“是胥儿的错,胥儿该死!”
她抬手就要打自己,却被白无常拉住了手。
“别傻了,她不会痛也不会死,伤口再缝起来就好。”
“灵女,别再假装虚弱了,坐起身我为你治疗吧。”
他冷哼一声,看我一动不动,反手把我软弱无力的身子扛起。
我痛到麻木,无比虚弱地看向白无常依旧冷傲的脸。
“我为你们付出了那么多,没想到会落到如此下场。”
“你们可曾想过,对她的每一次偏心,都在击碎我们往日的情谊?”
白无常凝视着我的泪眼,取出一个针包。
我怔了怔,看着他熟练的动作,逸散出一丝苦笑。
以前,一切都是靠我缝缝补补。
时常被针扎破手,还损了眼睛。
白无常一直看在眼中,早就学会针线活。
却没有一次想过为我搭把手。
如今拿出来,不过是为了给她善后。
“没想到,我让自己成了笑话。”
我呕出一口黑血,看向高高在上的他们,再也没有一丝奢望。
“阎主,我放弃了。”
只见狂风呼啸,瞬间砂石飞舞。
四周灰蒙蒙的一片,其他什么都看不见了。
阎王款步而来,阴沉的眼眸看向我残败的身子。
黑白无常怔愣地看向鲜少出现的阎王。
立即拉着还在撒娇的小草精跪下。
阎王低沉的声音不停回荡。
“历劫失败,奖励全部失效,你已经轮回了八次,只差最后一世,你真的确定吗?”
我看向忽然揉着眼睛的黑无常,和接连咳嗽的白无常。
“我确定。”
我麻木地为自己包扎伤口。
鲜血染红了白布。
我头晕目眩,倚在墙上半生不死。
“白哥哥,这块大抵是够的,只是……”
华胥眨了眨眼,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传闻鲛人的鳞片也可用作药引,虽说取了灵肉,胥儿本不该再要她的鳞片,可一劳永逸,这次取完,姐姐就不用再吃第二次苦头了。”
她眉飞色舞,就差‘为我好’的几个大字写在她的脸上。
而黑白无常当真是如她所愿。
扭头看向地上苟延残喘的我。
“护心鳞可御百寒,你就给她吧。”
“只消修炼百年你就能再生一片,你不是时常挂在嘴边,说自己愈合能力极好吗?”
黑无常呲笑一声,在我身前缓缓蹲下。
白无常随手把白灵骨剑丢给了黑无常,他握在手中。
没有片刻犹豫就要对我下手。
我无力的看向那双我轮回六世换来的墨瞳,心痛到窒息。
“真好看啊,黑无常。”
“你就不配拥有它。”
黑无常脸色一变,抬手打向我的脸。
力度之大,让我好一阵眩晕。
我不愿流露出丝毫的软弱,咬着牙硬生生挺了下来。
拼尽全力挣扎开他的禁锢,黑无常只勉强扎破了我的手。
他微微蹙眉,站起了身。
“真不愧是鲛人族,竟是一点也不痛,比我这根柔弱无骨的野草厉害太多了。”
华胥眼底流露出一丝艳羡和脆弱,转移他们的注意力。
黑无常点了点头,反手将白灵骨剑递给华胥。
“她脾气太大,我来束缚她的手脚,你来取。”
华胥惊讶不已,却欣然接过了剑。
我靠着墙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凉。
“那是我的东西,别让这贱人碰它!”
“姐姐好凶……”
华胥缩了缩脖子,害怕地看向他们。
却不妨碍她走到我的身前与我耳语。
“姐姐这么凶,不会有人喜欢你的。”
“胥儿就取一片护心鳞,你这么坚强一定不会受影响。”
“我虽是无依无靠的野草,可如今却有了依仗,好姐姐,欺负我的下场,可记住了?”
我还没反应过来,她手中的利刃就刺穿我的胸膛。
华胥迅速划出一道口子,不停在我的胸口寻找那片护心鳞。
我脸色惨白,痛得手扯下身后黑无常的衣摆。
无法挣开,只能任人鱼肉。
“该死,这是我新买的工服,你可知这要多少冥币!”
黑无常气急败坏,无视我的胸口敞开,恶狠狠把我摔在地上。
五脏六腑像是被移位一般。
而不停鼓动的心脏,被华胥用骨剑来回翻了好几遍。
忽然她止住了动作,一脸无辜地看向白无常。
“哎呀,是胥儿忘记了。”
“半人半妖的鲛人,是没有护心鳞的,怪不得胥儿一直找不到呢。”
尘埃扑入我的眼眸,我微眯的眼无意识滚落一串生涩的泪。
似乎倒映出千年前,他们朝我欢笑的容颜。
可如今的黑白无常,却习惯性地安慰着小草精。
丝毫不理会我的存在。
灵女啊灵女,为了他们折断肋骨和毁了双手。
却不及小草精的一声咳嗽。
又何必执念过往?
罢了。
他们这肮脏的的感情,我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