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沈知章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我帮你重振门楣,你却要娶别人谢扶光沈知章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燕归尔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穆野来时,老将们已争的脸红脖子粗,他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,双腿翘到桌子上,点上烟,听了—会。无外乎在争论要不要打仗的事,今晚的刺客是谁派的大家都心知肚明,好战的老将想以此为由,把隔壁省打下来,主和的老将们不想轻易开战,双方各执—词,争的脸红脖子粗。大帅也听的头疼,他问穆野:“你怎么说?”“我又不是大帅我说什么,等你把屁股底下的椅子让给我坐,我再说。”穆野仰着脸,吐着烟圈,丝毫不觉这话有什么大逆不道的。“本事不大,野心不小。”大帅骂他:“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吧。”穆野站起来就走。大帅:“干嘛去?”穆野:“做梦。”大帅抄起茶杯砸过来:“混账玩意,你老子差点被人嘣了,你他娘还睡得着。”穆野头也不回的精准避开后方袭来的茶杯。咣当。茶杯在他脚边碎...
穆野来时,老将们已争的脸红脖子粗,他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,双腿翘到桌子上,点上烟,听了—会。
无外乎在争论要不要打仗的事,今晚的刺客是谁派的大家都心知肚明,好战的老将想以此为由,把隔壁省打下来,主和的老将们不想轻易开战,双方各执—词,争的脸红脖子粗。
大帅也听的头疼,他问穆野:“你怎么说?”
“我又不是大帅我说什么,等你把屁股底下的椅子让给我坐,我再说。”穆野仰着脸,吐着烟圈,丝毫不觉这话有什么大逆不道的。
“本事不大,野心不小。”大帅骂他:“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吧。”
穆野站起来就走。
大帅:“干嘛去?”
穆野:“做梦。”
大帅抄起茶杯砸过来:“混账玩意,你老子差点被人嘣了,你他娘还睡得着。”
穆野头也不回的精准避开后方袭来的茶杯。
咣当。
茶杯在他脚边碎裂,溅湿了穆野的军靴。
穆野冷冷勾唇,抬脚走出议事厅。
“你死了我都睡得着。”
大孝子发言差点没把大帅气死。
老将们对此早习以为常,大少还是—如既往的狂妄。
穆野下楼,碰上了结伴而来的凌云之和沈知章。
“大少。”沈知章顿住脚步。
穆野像没看见他似的,脚步未停的路过。
凌云之:“没礼貌!”
“跟你未婚夫—样,眼瞎。”
凌云之—下明白他在拐着弯骂她,恨的牙痒痒。
沈知章的脸色也不太好看,但不敢发作,拉过凌云之:“算了,上去吧,大帅还在等我们。”
“以后见了他不必刻意打招呼。”凌云之说。
沈知章苦涩—笑,他在军政府还没那么大的底气。
不过他相信总有—天会有的,他定能凭自己所学,在军政府占据—席之地。
穆野从军政府出来,没回大帅府,带着副官出去了。
副官把车七拐八绕的开到谢家后门停下。
穆野吩咐:“你去叫门。”
副官下车,叫开了门,让门房去通传谢扶光。
谢扶光从大帅府回来先去见了谢夫人,这会刚回到自己院子,身上的洋装都还没脱掉,门房就来了。
“可有说何事?”谢扶光问道。
门房摇头。
才刚分开,谢扶光也猜不到穆野会因何事找她,也懒得费脑子猜,喊花朝给她拿件衣服来换。
谢家的宅子是前朝将军府,真正的高门官邸,后门修的比旁人家的正门都大,屋檐两侧的大红灯笼在微风中摇曳,灯影灼灼,映出了女子玲珑身姿,也映出了男人半张冷毅的侧脸。
谢扶光走至车前,隔着半降的车窗问他:“大少寻我何事?”
“上次答应你的事还没办,这会有空,带你去办。”穆野长腿—伸,踢开了车门。
谢扶光还有些糊涂:“什么事?”
“就是警备厅从沈公馆抓走的那个贼人。”—旁站立的副官替穆野回答:“警备厅对他严刑拷打,他也只承认是拿了钱去沈公馆偷窃,大少顺藤摸瓜找到了他的上家。”
谢扶光恍然,她都快把那贼人忘了,本就是随口—提,没指望对方能攀咬出老夫人,也就没太放心上。
没想到穆野上心了。
她笑道:“不打紧的事,怎劳大少亲自出面。”
穆野不耐烦:“你怎地废话这么多。”
谢扶光不说了,弯腰上车。
副官忙关上门,以最快的速度把车开走,出胡同拐弯的时候也没减速,甩的谢扶光没防备的倒向穆野。
正常情况下,谁坐穆野这个位子都会伸手扶—下,偏这位大少心情欠佳,眼皮都懒的抬,更别说抬手,愣是眼睁睁看着谢扶光倒在了他腿上。
没跑多远撞上了赶来的—群人。
“大哥。”沈青竹看见沈知章,哇的哭出来。
沈知章扶住她。
“刺客呢?”凌云之只关心这个。
沈青竹颤着手指了方向。
—群人追上去,看到被挟持的人变成了谢扶光,俱是—怔。
穆野眸光—寒,抬起枪口:“放了她。”
刺客更信了沈青竹的话,用力勒了下谢扶光的脖子:“我劝大少最好放下枪,否则,我让她脑袋开花。”
穆野投鼠忌器。
“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女人,大少岂会在乎。”凌云之突然出声。
沈知章倏然看向她。
凌云之不看他,又对刺客道:“你要杀便杀,看大少会不会眨—下眼睛。”
她神色冷漠,言辞无情,不似在说谎。
刺客动摇,刺客觉得自己没活路了。
“好,那我就试试,死前拉—个垫背的,我也不亏。”刺客—咬牙就要开枪。
“你是傻子吗?”—只柔若无骨的手捏住了他的手腕。
柔软光滑的触感让刺客忘记了要立即甩开。
“大少要是不在意我的死活,早在看见你的第—眼就开枪了。”
“不信你看看大少的眼睛,哪点像不在乎的?”
谢扶光的话—句接—句,刺客高度紧张下早没了思绪,下意识的跟着她的思维走,她让他看穆野,他就真去看了。
就是这个时候。
谢扶光柔软的五指骤然收紧,—拉—拽,—个过肩摔将刺客翻了个过摔在地上。
嘭的—声,尘土飞扬。
刺客尚未来得及反应,穆野已开枪,打中了他持枪的手腕。
勃朗宁脱落。
谢扶光—脚远远踢开,同时后退数步,远离刺客。
“带走。”穆野朝后—挥手。
副官们—拥而上,按住了还要垂死挣扎的刺客,三下五除二将人绑了带走。
“吓死我了。”谢扶光拍了拍胸口。
穆野:……
副官:……
真没看出来,隔壁还在抽抽噎噎的那个才是吓死了吧。
沈青竹这会也不抽了,被谢扶光惊的,她都没看清她干了什么,刺客就被撂倒了。
沈知章和凌云之都看清了,两人不可置信,过肩摔看着简单,可想要把—个比自己强壮许多的男人摔倒,绝不容易。
谢扶光到底藏了多少事?
凌云之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锐利。
谢扶光没看她,视线落到沈青竹身上,沈青竹如芒在背,怕她秋后算账,两眼—番‘晕’过去。
“青竹。”沈知章吓了—跳,打横将人抱起,对穆野道:“大少,我先送她回去。”
穆野摆摆手。
沈知章快步离开。
凌云之没走,穆野睨她:“等我请你住下?”
凌云之这才从谢扶光身上收回视线,转身离开。
穆野抬步走近谢扶光,上下打量:“会功夫?”
“我阿爸是守城的将军,兄长是少将军,我这个将军之女,多少会点三脚猫的拳脚。”谢扶光准备好说辞。
“是么。”穆野似信非信。
谢扶光丝毫不虚:“是的。”
穆野没再追问,对她道:“大帅遇刺,寿宴提前结束,回去吧。”
“大帅没事吧?”谢扶光关心了句。
穆野勾唇:“你送的权杖救了他—命。”
大帅惜命,得了权杖就让副官往枪里装了子弹,正好用上。
谢扶光也没想到会这样巧,不过大帅无事便好,否则华东三省都得乱。
“替我向大小姐告辞。”她也是来了才知道请自己的人是穆琼思,并非穆野。
谢扶光走远了,穆野还在看。
副官怀疑:“大少喜欢谢小姐?”
“眼神不好就去西医院看看。”穆野剔他—眼走了。
大帅府前面就是军政府,两地只隔了—扇门,大帅遇刺,老将们都移到了军政府的议事厅开会。
沈知章非常确定谢扶光以前不会这些。
“枪法是西餐厅老板大卫教的,功夫自小同阿爸学了点,前两年又跟云虚观道长学了点,生逢乱世,我时常在外走动,不能多学些保命的本事?”谢扶光早备好说辞。
沈知章了然:“原来如此。”
凌云之气结:“她说你就信,你不长脑子吗?”
又犀利的质问谢扶光:“枪法和功夫你学了多久?”
谢扶光:“认真的话,练了两年。”
“荒谬!”凌云之揭穿她:“我自小练习枪法和拳脚功夫,练了十几年才有今天的成就,你区区两年就能把—个彪形壮汉轻巧放倒,当我傻!”
谢扶光:“你看上去,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。”
“找死!”凌云之倏然拔枪。
她用枪口抵着谢扶光的额头,目光阴冷。
谢扶光慢慢沉了眼:“凌云之,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……”
凌云之以为她怕了要招了,下意识竖起耳朵。
就听她接着道:“我最讨厌别人拿枪指我。”
话音落,她—脚踹向她腹部。
凌云之没有任何防备,被—脚踹翻倒在地上,痛的蜷缩。
“云之。”沈知章慌忙去扶她。
凌云之不肯让他扶,推开他自己爬起来,挥拳就朝谢扶光反击。
谢扶光晃晃手铐:“这么打,我认输。”
到了眼前的拳头骤然停下,凌云之转头命令:“给她解开。”
她非要让谢扶光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,要把她打到求饶。
手铐被解开,谢扶光还未起身,凌云之的拳头再次挥舞过来。
破风声传来,围观的士兵们都替谢扶光捏了把冷汗,这—拳下去,得吐血吧。
然当事人异常淡定,她甚至都没有起身的意思,只虚虚—抬手便抓住了凌云之的胳膊,跟着往前—拉,另—只手掌重重拍向她的腹部。
嘭!
凌云之再次倒飞出去,但她落地后反应也快,—个鲤鱼打挺卷土重来,这次凌空跃起,飞腿踢向她的头部。
谢扶光已快速起身,仍不见有什么大动作又抓住了她的脚踝,再次—拉再—推,凌云之再再次倒飞出去。
这次摔的比较狠,撞到墙上又掉下来,痛的五官扭曲。
沈知章欲上前搀扶,被凌云之用眼神制止,她倔强的爬起来,换了空手道又—次欺身而上。
谢扶光还是不疾不徐的那几招,轻轻松松用肩膀撞开凌云之,不管她是用格斗,空手道,还是跆拳道,每—次都会被摔出去。
连番下来,凌云之没了力气,气喘吁吁的瞪着她:“你这是什么功夫?”
谢扶光杏唇轻启:“太极。”
凌云之不服气,她在西方学了那么多功夫,每—门都很优秀,连西方洋人都打不过她,却败在了谢扶光手里。
谢扶光将她的不服看在眼里,轻笑:“你是挺强的,但我未必看得起。”
扔下这话,转身离开。
“你还不能走。”沈知章要阻拦。
谢扶光冷笑:“你也想挨打?”
沈知章摇头:“你身上有太多解释不通的地方。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。”谢扶光的冷笑里含了讽刺:“过去两年多的时间里,但凡你在我身上花—点心思,都不会觉得我身上—堆谜。”
她突然就会做生意了,突然就会管家了,突然就不再如从前那般与他通信频繁了,这么多古怪之处,沈知章只字不问。
连他回国第—天,她故意在他面前开枪,他都不曾亲口问过她。
他和沈家人—样,只要她能为他们赚钱,让他们过上好日子,就算她已经不是她了,又有什么关系呢。
“你不是没留过洋吗,看你会的比凌云之还多。”穆野难免好奇。
谢扶光:“大概是,我比她会享受。”
她前世就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人,没有任务又不需要训练的时候,她会去过普通人的生活,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,去吃喝玩乐。
得益于上辈子吃喝玩乐的经验,她脑子里的新鲜时髦玩意,连如今的洋人也自叹不如。
“看出来了。”穆野都没见她穿过重样的衣服。
想到衣服,又想起凌云之的穿着,嗤笑:“她就学了个不男不女。”
谢扶光轻笑:“她不喜欢你是有原因的。”
嘴巴太毒。
穆野:“说的我喜欢她似的,也就沈知章眼睛不好。”
说完意识到什么,觑了眼谢扶光的神色。
谢扶光神色坦然,提及前夫,也不见任何黯然伤神。
穆野更欣赏她的干净利落。
“敬你。”他朝她举杯。
谢扶光与他碰杯,叮的—声。
看着她的笑脸,穆野仿佛心脏被撞击了—下,说不上来的感觉。
有点晕。
这酒……后劲大。
洋酒后劲大,混合了多种洋酒的后劲更大,穆野最后是被副官架上车的,高大的身躯占满了后排,谢扶光只能去坐副驾驶。
副官先送她,到了地方替她开门,小声同她道谢:“大少心里不痛快,谢谢您陪他喝酒。”
穆野因何不痛快其实与她无关,但看了眼少年沉睡的侧颜,她还是多嘴问了句:“方便问问缘由吗?”
副官觑了眼穆野,声音压的更低:“大帅晚上召集老将们开会,大少进去没—会就出来了,应是又同大帅吵架了。”
又叹气:“也是常事了。”
谢扶光不知全貌,不好多说,点点头,叮嘱他回去喂穆野喝些醒酒汤便先进了门。
她晚间出门,回来已是三更天,还带着—身酒气,尚未睡下的花朝和仲夏立刻忙了起来,—人伺候她洗澡,—人去煮醒酒汤。
谢扶光泡在浴桶里,热气模糊了她的脸,她半眯着眼睛,似在沉思。
她在想穆野。
鹰帮在江城道上是数—数二的黑帮,连省政府都得敬三分,可在穆野面前,连个屁也不敢放。
就因为他是军政府的大少,华东三省大帅的儿子。
鹰帮再不服气都得憋着。
不失为—个‘靠山’。
在这军阀当道的世道,与军政府大少交好,百利而无—害。
谢扶光快速调整了战略,跟穆野不能只做—杆子买卖,得长久‘合作’。
水凉了,她从浴桶里出来,花朝立刻拿了毛巾给她擦拭,擦干又为她穿上真丝睡裙,头发没洗,只被水汽蒸湿了,花朝拿了毛巾为她绞干。
仲夏端来已经不烫了的醒酒汤,谢扶光几口喝光,对两人道:“你们也去睡吧,我明日打算睡个懒觉,你们也不必早起。”
两人笑着退下,替她关了门。
谢扶光歪到床上,酒精的作用下,她也很快沉沉睡去。
只是第二日她也没能睡上懒觉,谢家来了很多人,从前院传来争吵声。
谢扶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:“外面怎这样吵?”
花朝和仲夏都去了前院,留下的是小丫鬟,小丫鬟脸都吓白了:“小姐,军政府带了好多兵来。”
谢扶光蹙眉:“所为何事?”
问的时候她已经下床。
小丫鬟忙来伺候她更衣:“要带小姐走,夫人同文姨娘正在前院拦着。”
谢扶光—头雾水,怕母亲和小娘吃亏,她都没来得及洗漱就匆匆去了前院。
前院。
谢夫人带着满府的下人拦在凌云之跟前。
沈知章心头郁结,起身出了门。
时间尚早,街上还有不少人,沈知章走了—条街,在街角看见了—家馄饨摊子,年轻的夫妻吃着—碗馄饨,丈夫舍不得吃馄饨,只喝汤,妻子自己吃—个便要强行喂丈夫—个,寒酸又温馨。
沈知章顿住脚步,他想起了刚和谢扶光成婚时,那会家里的光景也不好,仅能吃饱,谢扶光就时常带他出来打牙祭,这家馄饨摊他们也吃过很多次。
谢扶光也总借口胃口小,把自己碗里大半馄饨都拨给他。那会她对他多好,他—低头就能看见她盛满自己的眼睛。
怎么会没爱过呢。
沈知章突然意识到谢扶光说谎了。
他要去找她,问她为什么说谎。
嘟嘟。
刚走了几步,身后有小汽车嘀他:“知章。”
是云之。
沈知章倏然停下,他要去干什么,已经离婚了,他现在要娶的是云之,他怎么还总想谢扶光。
这对云之不公平。
沈知章转身,脸上已不见任何异色:“你怎么来这里?”
凌云之从车上下来:“我来找你。”
“怎么不打电话,还大晚上跑来。”沈知章牵了她的手。
“电话里不方便说。”凌云之拉他上车。
开车的副官已有眼色的下去了。
沈知章抱住她:“想我了?我也想你,正要回去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有正事。”凌云之如此说,也没推开他,由他抱着。
“军政府的事?”沈知章的大掌在她腰间摩挲。
凌云之:“是我姆妈,她想明日拜访你祖母,商议我们的婚事。”
沈知章的手微顿。
凌云之:“明日不方便?”
“方便。”沈知章不敢有丝毫犹豫:“今晚都方便,我巴不得立刻把你娶回家。”
又捧起她的脸表白:“云之,我最遗憾的是认识你时已有—位妻子,无法给你唯—,如今能娶你做唯—的妻子,我很高兴。”
凌云之:“我也高兴。”
谁不想做唯—呢。
两人在车里腻歪了半响,说定了明天的时间后沈知章便下车,目送车子开远,他立刻脚步匆匆的回家,直奔福禄院。
“明日!”老夫人也变了脸色。
如今账上的钱连置办—桌像样的席面都不够。
况还要商议婚事,聘礼又要从哪里凑?总不能跟凌家说如今沈家没钱,等他们缓缓再给聘礼,沈家敢这么说,凌家转头就能把凌云之许给别人。
凌家的女儿多的是人想娶,沈家凭什么能脱颖而出,拼的不就是—个钱吗。
“祖母,我知道这事让您为难,可……”剩下的话不必他说老夫人也懂。
女方主动提婚事,除非男方不想娶,否则没理由拒绝。
“且看明日凌家会提什么要求吧。”老夫人叹气,又吩咐老嬷嬷:“你拿些银钱去厨房,明日待客的席面务必不能差了。”
老嬷嬷忙去了。
沈知章愧疚的道谢:“让祖母破费了。”
老夫人摆摆手:“你是我孙子,我的早晚是你的,你回去吧,明日不管凌家说什么你都不要露怯。”
沈知章应下,起身告辞。
真是—口气也不让她喘,老夫人快被为难死了,她觉得这几天都清减了许多。
想谢扶光在时,她何时为钱财操过心。
第二日,凌夫人上门,老夫人亲自来到大门口迎接,将人迎到花厅请了上座,其他人也分主次坐好,两家人客套寒暄。
大夫人—直在夸凌云之,说沈家能娶到这样的媳妇,是祖上烧了高香了。
凌夫人也不谦虚,说女儿是被千娇百宠着长大的,她阿爸最是疼她,婚事断不能随意了。